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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四章 養龍護龍

    夜色已經深沉,夏夜的北斗,斗柄仍然指向南方,仿佛凝固了一般,紋絲不動。

    其實時間已過去了很久,午夜的微涼襲來,陣陣寒意。

    普安王手執法器,神色莊重,他凝視諦聽,仔細分辨,不錯過任何一絲異動。

    他幻想過無數種云陽先生從天而降、突然出現在面前的場景,然而,沒有一種場景成為現實,似乎幻想永遠只能出現在夢中。

    多少次夢中醒來,眼角還有淚水余光。

    以往與先生形影不離,并沒有覺得相處時光的珍貴,現在分別久了,特別是每天身處兇險境地,對先生的思念格外強烈。不過,無論哪一次,都沒有像今天這樣迫切。

    每一陣微風,每一次草動,每一聲蟲鳴,都令他為之一振。

    一個云影天光的微妙變化,都會讓他以為是先生的化身與降臨。

    時光像流水一樣逃走,先生卻沒有如期到來。呼喚未果,天亮了。

    “龍寶,你過來。”普安喚來兒子,“這個交給你,你收好了,這可是整個普安恐龍家族的希望。”

    “父王,您?”龍寶有些疑惑不解。

    “你拿著這個法器,到天界走一趟,去請云陽先生,先生如果安好,見到法器,一定會同你一道回來。先生如有不測,你速速返回。”普安叮嚀道,鄭重的神態前所未有。

    父王神情嚴肅,語氣沉重,龍寶感覺事態比自己想像的要嚴重得多,他不敢有絲毫懈怠,在父王和眾恐龍的注視下,背負著殷切的期盼,迅速啟程。

    路途的遙遠令他感到新鮮又刺激。恐龍族群的臨危重托,令他覺得使命神圣又沉重。他是普安與龍女的兒子,是神龍與海龍的后代,雖然外型常為恐龍,但具備天界的特異稟賦,他縱身一躍,跳入密林之中,踏上了尋師救世的道路。

    天上一日,地上一年。這樣的說法由來已久。龍寶是不相信這樣的古老傳說的,但是當他到了天界,見到自己父親的父親,也就是祖父的時候,這才相信這一無稽之談確實是那么的真實。

    那天,龍寶來到南天門,被天兵護衛官攔住去路,他拿出云陽先生的法器,訴說父王普安的請求。

    天兵回稟過后,神龍王高坐寶殿。龍寶抬眼觀看龍案后的神龍王,暗自驚嘆一把年紀的他,居然沒有絲毫的老態龍鐘。

    神龍王帶著復雜的眼神看了龍寶一會兒,問明情況后,讓龍寶不要再耽擱,直接返回地面。

    “什么,祖——神龍大王,我是來請云陽先生的,不能連面也見不著就打道回府,這樣怎么對得起父王和恐龍家族的重托?他們都在生死關口,翹首以盼,我不能空手而歸呀,好歹您得讓我見一面云陽先生,請大王三思。”龍寶著急地懇求道,幾乎要急出眼淚。

    “不必了,不是我不讓你見云陽,是他自己不會見你。”神龍王向后抬頭仰面,一副早知如此,何必當初的姿態,似乎還對當初普安下地界的決心,心生不滿。

    “為什么?他是父王的老師,這是他留給父王的法器,他一定會見的。”龍寶揚起手中的法器,帶著哭腔說道。

    “既然如此,何不通過呼喚法器來傳喚他呀?”面對這個執著的小孫子,神龍王慈愛之心油然而生,打趣地問道。

    “法器失靈,父王傳喚一夜,才委派我前來請——”

    “好了,好了,你自己去找他吧。”眼前虎頭虎腦的小孫子,越看越可愛,可是礙于眾神仙的面子,又不好對龍寶過于親近,于是表面敷衍著,打發龍寶快點離開大殿,實際上另有打算。

    在護衛官的帶領下,龍寶忐忑不安地走在通往練功天臺的路上。

    “神龍王說給你一刻時間,時間一到,就請小主自動打道回府,省得我勞神費事。”護衛官提醒道。

    “天界的時間觀念可真強啊。”龍寶心里忿忿不平地想,“神龍王可真無情,難怪父王當年被罰下地界。”

    他不想招惹誰,只想以最快的速度見到云陽先生,出來這么長時間,還不知父王、母親、乖妹,以及大家情況怎樣,他心急如焚。

    “唉,怎么說呢,你也算運氣太差,怎么說也算是神龍王的親孫子,可你父親,唉,放著好好的太子不做,非要去做什么普安恐龍王。真難以理解,想不通啊。”護衛官不無惋惜地說,也許常年看門護殿,積攢了一肚子的話像流水找到了出口。

    龍寶不再搭話。他心想,“如果想通了,你就不是你了,更不會在這里了。”龍寶客客氣氣地應承著,轉而又問,“云陽先生現在情況可好?”。

    “別怪我多嘴,云陽受你父親牽連,在龍王面前失寵,已經很少見到了,他現在的職務是養龍官,負責豢養龍池中的幼小神龍,龍池就在你父親當年練功的天臺旁邊。除了這兩個地方,他閑暇時間也會經常呆在御書房。話不多,聲不高,屬于天界的邊緣人士,要說起來人倒是不錯,對我們挺客氣的。”

    “原來是這樣。”龍寶用手按了按腰間的法器,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
    “這里就是天臺,那里是龍池。云陽先生不在這里就在那里。你自己去找吧。”

    練功天臺是一處懸空的平臺,平展的巖石,從遠處看,就像一朵撐開的巨大荷葉,浮在水乳般的云霧中,若隱若現。龍寶從小到大,不只一次聽父王說起過這里,所以他對眼前的景致一點兒也不陌生。

    “云陽先生——”龍寶在天臺轉了一圈,沒有見到任何蹤影,于是雙手當做喇叭筒,呼喚云陽先生。

    他從天臺靠近懸崖峭壁的一側,沿著石階,下到龍池邊沿,那里更是云霧彌漫,咫尺不見身影,依稀可見池中有什么在緩緩游動。他照例又呼喚了幾聲,回答他的只有擾動云流霧轉的呼呼風聲。

    “嗷!嗷嗷——”

    一只威猛的白色古獸不知從哪里鉆了出來,龍寶嚇了一跳,擺出迎戰的防御姿勢。可是那半人高的狗不但沒有傷害他的意思,反而用嘴輕輕叼住了他的褲腳,把他往一個方向拖拽。

    “這一定就是看守御書房的嘯天獸了。”龍寶心想,跟著它一路小跑起來。

    經過九曲回腸一樣的畫坊游廊,在一處幽靜的去處,有一座別致的院落,里面遍植花卉樹木,樹叢掩映著三個大字,正是“御書房”。

    嘯天松開龍寶的褲腳,連蹦帶跳進了大門。

    龍寶進到房中,看見一位鶴發童顏的老人正端坐在書桌前,聚精會神地閱讀,面前冰甌雪椀,一身白衫更顯得老人精神矍鑠。

    “來者可是龍寶?”老人頭也不抬地發問。

    嘯天對著老人輕吠一聲,轉身溜出房門。

    “是。您,就是——云陽先生?”龍寶顫聲問道,一臉敬仰的神情,云陽,這個名字,早已經由父王的口耳相傳,印在他的內心深處。

    “正是在下。你的父王現在情況如何?快對我細細說來。”

    龍寶就把普安恐龍家族遇到暗黑原力,遭受重創的事,原原本本講來,最后講到父親用法器徹夜不眠地呼喚恩師,卻得不到任何回應時,云陽先生長嘆一聲:

    “不是為師不回應,而是法器不在,希望你父王普安不要因此錯怪為師。”

    “不在?是為什么丟失?”龍寶此前已經猜中,但是他想不通云陽先生如此嚴謹,這么重要的法器,怎么會丟失。

    “并沒有丟失,而是被神龍王沒收了去。你父親被貶下地界的當天,我的法器就被沒收了。我想,神龍王畢竟是他的父親,放在他那里也好,有了緊急呼喚,他不會置之不理,哪知道,這么久以來,沒有任何消息。我常想,難道是普安把我忘了不成?”

    “云陽先生,父親并沒有忘記您,相反,白天征戰毫無片刻閑暇,夜深安靜,每每思念您到天亮,有時甚至淚流滿面。”

    “唉,我又何嘗不想他,畢竟是我一手帶大,跟隨我學藝多年。快說,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難題了吧。”

    “現在整個恐龍族群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,父王察覺到是深藏地心的暗黑原力在作祟,破解無門,損兵折將,這才專程派我前來聯系先生,解救普安恐龍脫離危難。”

    “我這就去面見圣上,求神龍王開恩,把法器交還給我,并求他恩準我下到地界,助我愛徒普安一臂之力。”云陽邊說邊找到面朝的衣服——看來他平時也是夜宿這里的——急促地對龍寶說,“你暫時在這里等候,我去去就回。”云陽說著就要往外走。

    一團白霧躍到云陽跟前,停下來仰望著他,原來是嘯天獸不知從哪兒兜了一圈轉回來了。它的嘴里叼著的,正是云陽被沒收了的法器。

    “我兒普安有難,云陽速去輔佐。”神龍王的聲音傳來,帶著凜然不可抗拒的威嚴。

    “謝主隆恩!”云陽先生鞠躬到地,俯首叩拜。

    “祝你們師徒旗開得勝,馬到成功。”

    “謝神龍王!”龍寶與云陽一同跪地答謝。

    普安見到云陽先生,百感交集。師徒二人唏噓涕淚,來不及訴說思念之苦,就投入到拯救普安恐龍的戰役中。

    云陽先生運用在天界養龍的經驗,開山劈石,在崇山峻嶺間挖掘出一個巨大的龍缸,深數百米,面積數千平方里。四方形狀,引來石筍河的水灌注龍缸,反射映月洞的月光照亮缸底。采來缸壁上的草藥浸泡缸水,為剛出生的小恐龍建造一個舒適的龍池,在龍缸內生長的小恐龍,由于得到悉心照料和喂養,體質增強,成長迅速。接受云陽先生的洗禮后,跟著云陽和普安學習本領,很快成長為恐龍戰士。

    看著演兵場上一批批茁壯成長的新生后備力量,普安露出欣慰的笑容,云陽先生也加緊制定作戰計劃,召集骨干力量,集思廣益,研討怎么把久無動靜的暗黑原力引出地面,一網打盡。

    可是,還沒等他們拿出完美的方案,敵人先一步下手了。

    一日,云陽先生趁早在山間采集草藥,普安帶領龍寶在邊疆巡邏。他們萬萬沒有料到,仿佛消失了一樣的暗黑原力,趁虛而入。

    它們掃蕩了龍缸,攪得缸內天翻地覆。剛出生的小恐龍由于年幼體弱,很多被掀出缸外,又被摔落缸底,慘遭蹂躪。

    緊急趕回的普安王和云陽先生,望著滿目瘡痍的龍缸,心如刀絞。

    “看來,我們還是低估了敵人的力量和野心。”

    “是啊,這股地心暗黑原力不僅僅是要吸吮吞吃幾個生靈,禍害幾片家園。它們野心勃勃,手段毒辣,妄圖斬草除根,大有吞掉所有動物,統治整個世界的狂妄。”

    “我們在明處,它們在暗處,這樣就造成了我們被動挨打的局面。”云陽先生分析說,“不如我們變被動為主動,引賊出洞,再一網打盡。”

    “可是我們的戰士還不夠強大,不足以與敵人形成頑強的對抗。敵我雙方力量懸殊。而且,我們的防務薄弱,敵人趁虛而入,損失難免。”

    “這個問題我有辦法,不用操心,以后再也不會出現類似的情況。”云陽自信滿滿地說。

    “哦?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先生準備運用原力?”普安問,他隱隱地猜到點什么。

    “對,在龍缸四周設置一道完全封閉的原力防護罩。”

    “啊?那需要耗費多少元氣啊!不行!我不同意先生這樣做!”

    “不用多說了,現在當務之急,是建立起自己能征善戰的團隊力量,有了拳頭才好打仗。”

    “再想想是否還有其它的辦法吧。”普安說道。

    “時間已經不允許我們再過多猶豫了,就這樣吧。何況元氣還是可以恢復的。”

    “那是需要很長時間的,并且需要集聚大量的天地精華和靈氣。”

    “作為一個統帥要以大局為重,果斷決策,如果思前想后、優柔寡斷,是容易耽誤大事的。”

    “可是……”普安還想竭力勸說。

    “就這樣定了。”云陽先生不容置疑地揮了揮手,似乎要斬斷所有的顧慮。

    隨后,云陽先生不僅在龍缸外圍,而且在普安地界的重要邊關,運用原力,建成保護區域,域內的生物都能受到這種原力的保護,這種力量是正能量的原力,一旦地心負能量原力遇上這種正原力,就會正負互相抵消,達到消滅邪惡能量的目的,保護界內的生物免于受到負能量的侵害。

    自然界有很多這種神秘的正負原力,云陽先生的這種非常能量,并非天生,而是與他長期自我修煉分不開的。一般情況下,他不會輕易動用這種力量,現在為了保護小恐龍和普安領地,先生也是豁出性命了。

    普安龍王在云陽先生的協助和保護下,加緊訓練恐龍戰士。日子一天天過去了,戰士們逐漸成長起來。

    忽然一天,邊關的哨兵傳來報告,發現異常現象——飛行的鳥兒垂直跌落,植物很快成片枯死,動物異常狂躁不安,情況與以往暗黑原力出現時非常類似。

    云陽先生與普安對視了一下,他們明白,一場交鋒即將到來。(未完待續)

    (云陽縣普安恐龍化石管委會供稿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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